“你剛才做了什麼?”
白人壯漢收回視線,怒目圓睜道。
樓下剛剛動靜他有聽到,
以為是誰在挑刺兒或者吃白食,因此沒有在意。
這種事並不罕見,
隔三差五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窮鬼,
仗著爛命一條,跑來店裡搞事。
蹭著了白吃一頓飯,
維持最低生命體徵,又能苟活兩天。
蹭不著頂多挨兩拳,
不痛不癢,趴地上緩一緩又是條好漢。
一樓安排幾個人看著,也是出於此原因。
揍無賴潑皮這種髒活交給他們即可,
作為老闆貼身保鏢的白人壯漢,不屑於去做。
儘管樓下幾人身手一般,
也就欺負普通人的街頭混混級別,
遇到傭兵、保鏢之流根本不夠看。
可話說回來,
身手不錯者基本有頭有臉,
不至於在公共場合,同看場子打手較勁。
掉份不是?
按照慣性思維角度,怎麼想都不該是自己人吃癟,
豈料今天就見鬼了。
“我剛才說得不夠清楚麼?”
秦諾臉上露出莫名其妙表情:“你撐死離我不到兩米,不會沒聽到吧。
而且你哪位啊?
我們是來找漢森.王談生意,
你堵著不讓進去就算了,還威脅恐嚇。
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高低得拘留5天。
趕緊拿500塊錢私了,不然沒你好果汁吃。”
“拘留個屁!
我都沒聽過有這門子法律。”
白人壯漢嘴角一抽,看向阿芙拉眼神逐漸不善:
“好啊,我說你今天怎麼突然硬氣,原來是找到個小白臉撐腰。
怎麼?以為會兩下子,就能把賬賴掉?”
“你不要胡說。”
阿芙拉立即反駁道:“我根本不欠錢,是你們自己臨時改規矩。”
“都把我們的人揍了,還要狡辯?”
白人壯漢把凳子往旁邊一踢,
結實拳頭捏得嘎嘣作響,明顯植入了義體。
只見他踏步上前,
鐵塔般身軀帶起大片陰影,居高臨下俯視秦諾:
“小白臉,別怪我歐貝克沒提醒你。
阿芙拉這小雜種,
別的本事沒有,忽悠人很有一套。
你應該不知道,她上個搭檔怎麼死的吧?”
秦諾微微側目,瞅了阿芙拉一眼,
後者似被說中心事,目光下意識躲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