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抱歉！”
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不好意思傅大哥，我晚飯吃的有點多了，胃不太舒服。”對上傅遠航關心的眼神，戰景熙緊張地後退一步，強壓住那些翻湧的噁心之意，誠摯地再次道歉。
剛從酒桌上下來，傅遠航知道自己此刻身上的菸酒味有多濃，而且她胃不好，他知道，低眸深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女孩，他也往後退了一步，語氣神情都那樣歉然，“是我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這些天來，時常他會開車過來，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見一見她，也偶爾地會去她之前愛去的那些地方，想看看會不會有機會偶遇她，可沒有，一次都沒有。
現在，她真真實實地站在自己面前了，他竟一下不知該如何開口了，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胃裡難受，加上他來得突然，戰景熙一時也不知具體該從哪兒說起才好，但她明白，如果今天她不下來一趟，恐怕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有，周硯川那個瘋子他現在也住這裡了，這樣次數多了，他肯定會看到，他本來就這麼記恨傅遠航了，再給他看到他來找她，以他的做事風格，怕是會做出更瘋狂的舉動，所以還不如這一次都說清楚。
“抱歉，”她思索間裡，傅遠航就再一次地開了口，他看著近來清瘦了許多的女孩，抽過煙的嗓子很啞，“這麼晚吵到你，我……我沒有別的什麼事，只是想來看看你，景熙，我們有半月沒見了。”
他幾句話說的戰景熙心裡對他的內疚更深了些，想到肚子裡的兩隻，她直覺自己更沒臉見他。
是她的錯。
當初她沒答應他就好了。
半晌，她仰頭看著他明顯也清減的俊臉，黑夜裡，她聲音低又清晰，“我挺好的，傅大哥，那天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
“我知道，”傅遠航不等她說完就急急地打斷她，“可是景熙，我也說了我願意等，無論多久我都願意，我不想就這樣結束，也不會就這樣放棄。”
“不值得，”戰景熙搖頭語氣更堅定直接了些，“而且傅大哥，我真的什麼都給不了你。”
“我明白。”許久以後，空氣裡響起傅遠航低啞的嗓音，“景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