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乖巧地點點頭。
二十一年前的往事了,即使甚是複雜,可越過時間的長河講起來也不過寥寥幾句。
蘇暖暖卻聽完後整個人都癱軟在戰冥寒身上。
怎麼,怎麼就會這樣的?
她顫抖著,許久許久,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戰冥寒重重地握著她冰冷的小手,醇厚的嗓音裡滿是無奈,“寶寶,不要告訴景熙,嗯?”
“……”閉眼點點頭,蘇暖暖淚如雨下。
開始她還沒讓自己發出聲音,沒幾秒後,她控制不住地窩在男人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景熙……她可憐的景熙!
她要怎麼辦?她以後,要怎麼辦?
“叔叔,”良久後,蘇暖暖抽泣地看著臉色凝重的男人,“我可以不告訴景熙,我們所有人也都可以瞞著她,可週硯川他是來複仇的,他又一心想讓景熙死,他怎麼可能不讓她知……”
她說著陡然想到什麼地睜大眼睛,漆黑的瞳孔震了又震,“所以,叔叔,周硯川並不只是要把景熙爸爸送進監獄還讓景熙知道這麼簡單,他是要做完這一切後還要公之於眾,他,他是想要用輿論逼著景熙自盡給那個岑意陪葬?”
“……”
。
楓林公寓。
戰景熙不知道周硯川是又抽什麼瘋,總之是出院那天開始,他每晚都要強制地抱著她睡。
她當然是拒絕他的,可也是怎麼都奈不住他一再的逼迫。
她力氣大不過他也就算了,還有太多的軟肋在他手上,掙扎那麼幾次過後,她整個人也就佛了。
不就是要抱麼,就給他抱唄,又不會少塊肉。
而更令她覺得這男人有病的是,就肩膀上那淤青,就是不管它,大抵也就幾天也就散去了,他偏偏每天早晚都要給她塗藥。
多禽獸的事都對她做了,無意打了她一拳弄的跟多傷害了她還很愧疚一樣。
倒是每次塗的時候手挺規矩的,連著幾天,都只是簡單的塗藥,就連晚上抱著她睡時,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可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對他的身體也再熟悉不過,連著兩天晚上都有被他半夜衝冷水澡的聲音吵醒,戰景熙就知道,他不會就這麼不碰她的。
果然這一晚,她剛被他抱在懷裡,他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用來形容他真是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