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真的騎在他脖子上好久好久,事後,問他累不累時他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大小姐很輕。”
“真的?”
“嗯。”
“那我下次還要騎!”
“……”
“喂,周老大,幹嘛不回答我?是不想讓我再騎了嗎?”
人來人往的異國街頭,她奶兇奶兇的逼問著他,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強勢地帶入懷裡,褪去一身西服的他顯得年輕又充滿活力,痞痞的對著她笑,“大小姐晚上給我騎嗎?”
“……”
畫面一轉,是那天咖啡廳內他戾氣滿滿的掐著她脖子恨不得就那麼掐死她的場景。
她和周保鏢,他們,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而周硯川這時察覺到什麼地回過頭來,兩人視線猝不及防地在半空中交匯。
戰景熙沒有躲開,就那麼與他對視著,片刻,她抬腳緩步朝他走過去。
剛好周硯川這時也結束了通話,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走過來。
下班時間點,天氣又冷,樓下都是匆匆忙往公寓樓裡趕的身影。
偶爾地也有幾對小情侶親暱地靠在一起不緊不慢地走著,十二層的位置也不算太高,可也看不清也聽不見他們依偎在一起都說著什麼,但從他們甜蜜的笑容上看,景熙猜測他們一起再說著很親密的情話。
因為不久之前,她和她的周保鏢也是這樣的啊。
無盡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著,整個公寓裡安靜的針落可聞。
直到外面天色徹底暗下來,什麼也都看不清看不到了,戰景熙才終於收回自己的目光。
“周硯川,”她垂著眼皮,大拇指反覆地摩挲著輸液針眼,“張齊在拉斯維加斯失蹤是你一手促成的吧?”
聞言,沉默了這半晌的男人側目朝她看過去一眼,薄唇慢慢開啟,“大小姐覺得是就是。”
“呵。”戰景熙哀哀地笑了下,下一秒,她仰起頭,晶亮的貓眼定定地看著他,“我猜他也活不成了,是不是?”
沒等周硯川回答,她又自顧自地說,“你要報復我們家的那件事,張齊參與了對吧?還有那些被你趕出去的老股東,我要叫他們叔叔伯伯的那些人,他們其實並沒有犯多大的錯誤,趕他們出公司也只是第一步,未來他們的下場將會是和張齊一樣,因為他們都多多少少地也參與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