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遠野的,過來坐下,鞋子脫掉,左腿伸直放在沙發上!”
跡部景光面無表情的捏著銀針,冷聲說道。
遠野篤京顫顫巍巍的坐下。
而後,所有人都眼看著那些寒光閃閃的長針或快速或緩慢的扎進遠野的大腿、小腿還有膝蓋附近,又輕輕捻進幾根到腳心的幾處位置。
遠野篤京:終於明白出發之前,君島逼著我洗完澡換身新衣服新鞋子才能出來的原因了。
毛利壽三郎低聲問道:“...我說君島,那麼長那麼多的針啊,真的沒事嗎?”
“嗯,沒事,他的醫術很好的,那是華國的傳統醫學,但是很厲害,至少我覺得比國內那些外科的還有骨科的醫生要厲害許多。”
君島育鬥神色有些驕傲的介紹道,“他可是不需要任何儀器,僅僅靠望聞問切,就可以判斷病情的小神醫哦~在法國的時候,老大的傷勢就是他治療好的。”
毛利壽三郎:“......”
聽起來是很厲害啦,但是你究竟在得意什麼?
那又不是你家的?
這邊,紮好針的跡部景光洗過手之後,坐上了飯桌,吃起了君島遞給他的草莓果盤。
君島和平等院怎麼說都跟景光一同生活了將近一個月,
因此景光喜歡吃什麼水果的習慣,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在他來之前,
平等院就提前點好了水果拼盤,還有君島特地買來的特供草莓。
在場眾人誰也沒讓動上一顆,還有其他人不滿的抱怨也通通無視。
景光慢悠悠的吃完水果拼盤和草莓,看了看錶,已經15分鐘了,可以拔針了。
他走過去,將一直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的遠野篤京腿上、腳上的針拔了下來。
“現在那股寒涼之氣應該有所減緩,之後記得每個周來找我施針一次。還有,來之前提前聯繫我,聯繫方式問君島。”
而後,眾人才開始吃菜,經此一遭,許多菜早就涼了,
於是,平等院大手一揮又加了一些熱菜,只不過他和君島還有杜克都很默契的將熱菜放在了景光手邊夠得到的地方。
病號遠野篤京:“......”
從頭到尾被無視的毛利壽三郎:“......”
寂靜的飯桌上,平等院突然開口打破了尷尬。
“什麼時候回日本的?”
“一月中旬。”
“那個球練得怎麼樣?”
“效果還可以。”
“分開之後,你打過嗎?”
“沒遇上能用出來的機會。”
......
兩人一問一答,杜克渡邊和君島時不時的還給景光將一些離得遠的、他又喜歡的菜換到他面前。
動作熟練又滿滿都是縱容,像是做過許多遍一樣。
遠野篤京是傲嬌彆扭的想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毛利壽三郎則是根本插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