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由於接連不斷的加班導致本來有些不太清醒的腦子突然一個激靈,
這麼冷淡又耳熟的聲音......
“景光?!”
他從位置上猛地站起,拿起外套就往外衝。
剛走了兩步,回來拿上了手槍。
今晚安眠的禮物......
真田弦一郎從來不是笨蛋,這麼明顯的提醒,怎麼可能還不清楚。
他急忙呼叫同伴,開車前往跡部所說的地方。
警車在狹窄的巷子口卡住被迫停下後,他第一個拉開車門跳下去就跑。
景光那傢伙......沒事吧?
他要是受傷了,真田弦一郎想到幸村和跡部的臉色,都要打個激靈了。
......
於是,十一月的第三天,跡部景光喜提大阪警視廳半晚遊。
據當時現場出警的警員所說,
一個倒在地上雙臂被折斷看到他們的到來痛哭流涕大喊“救命”的男人,一個面色冷淡腳下輕鬆踩著男人衣冠楚楚的年輕男人,
一時之間,
差一點,
就連真田弦一郎都分不清誰是報案人了。
看著慘遭蹂躪的“受害人”,出隊的警員第一時間把槍對準站著的男人。
底下那個哭的慘的,怎麼看怎麼像是受害者.......
跡部景光嘴角一抽,放下腳,乖巧的舉起雙手,
看向真田弦一郎的眼神之中,有著無辜和茫然。
為什麼瞄準的是我?
真田弦一郎:“......”
他急忙三兩步上前,同時朝同事們解釋道:“犯人是地上那個,這個是我朋友,他制服犯人之後報的警。”
其他人這才恍然大悟,
有人將槍頭瞄準地上的男人,有人不好意思的將槍收回,然後掏出手銬靠近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
有人疑惑:“真的是他嗎?”
不等景光說話,地上渾身髒兮兮的男人抬頭,眼神發亮,彷彿看到救苦救難的救世主一樣,
“是是是,是我是我,我就是那個連環殺人犯,警察先生救我救我嗚嗚嗚——”
眾警察:“......”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夢嗎?
有生之年,居然能聽到罪犯向警察求救的......
然而,準備銬上手銬的警官微微一動犯人的手臂,犯人就慘叫不已。
淒厲的慘叫襯的這處無人昏暗只有路燈下蠅蟲飛舞的巷子,更加滲人。
拿著手銬的警察無奈的嘗試了幾次,他們總不能不拷胳膊拷雙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