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二,你拉我做什麼?”
走出醫院的真田弦一郎不滿的皺眉。
“讓精市他一個人待一會吧,弦一郎。”
總要給他一個發洩的機會...
柳蓮二鬆開手,嘆了口氣,轉頭神色認真的說道。
“......”
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子,沉默不語。
拽住轉身欲走的真田弦一郎,
柳蓮二突然開口,“而且,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真田弦一郎愣了一下,茫然的問:“什麼事?”
柳蓮二舉著手上的筆記本:“去東京!找跡部!”
筆記本上寫著跡部景光的名字!還有輾轉要到的跡部家的地址!
真田弦一郎恍然大悟,他也回想起,一年前那個少年的話,還有手冢的提醒!
“真是太鬆懈了!”
他捏緊拳頭一拳砸在自己臉上,有些自責,“我當時應該重視的......”
明明細節決定成敗,自己卻偏偏忽略了那麼多細節!
柳蓮二搖搖頭:“現在說那些已經晚了。況且當時我也沒有重視這件事情,這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但是......
“弦一郎,打電話給家裡人,今晚我們可能要做好住在東京的準備了,明天上午的課暫時先請假吧。”
真田弦一郎點點頭,打給母親簡單說明了要前往東京的事情和明天早上請假的問題。
那頭的真田母親驚訝的捂住嘴,感受到自家兒子無比認真慎重的語氣後,點頭應下。
柳蓮二則是打給了自家母親,
並且之後又發了一通消息給柳生比呂士,拜託他明天早上幫忙看好網球部的早訓,自己和真田有事情要去一趟東京,詳細的回來再說。
那頭的柳生很快回復了一句:好。
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直奔車站,趕上了前往東京的最後一班電車。
電車上,
“你怎麼確定他會有辦法?”
真田弦一郎不解。
“我不確定,但是......不二有暗示我,如果情況嚴重的話,可以去找他(跡部景光)。”
“......”
看著沉默的真田,柳蓮二嘆了口氣,“雖然沒有事實依據,但是我們現在能做的,唯一能看到方向的,只有他了,不是嗎?”
真田弦一郎罕見的猶豫了,“假如他也沒有辦法......”
柳蓮二不假思索,“假如他也沒有辦法,按我們能做的,就只有守護好網球部,然後等精市回來,相信精市吧,他一定不會認輸的!”
而且,
一年前就能診斷出病情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的人,柳蓮二覺得,他不應該會沒有治療方法才對。
不過......
“弦一郎,去了以後,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要為我們曾經的態度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