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事到如今只能選擇相信這個孩子。
他對於跡部景光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小小孩童和多年前的鈴木園子綁架案。
現在的少年,已經成長為可靠的青年了啊。
除了.....
“啊——”
男人能動的似乎只有頭部。
他乞求的眼神看向警察們:“救我,救我,這傢伙是惡魔,是魔鬼,是變態啊啊啊——”
萩原研二本來已經平緩下來的心情瞬間又被怒火點燃,
更不用說本來就容易暴躁的松田陣平了。
他二話不說上去就是框框兩拳,不過他也沒敢打在其他地方,就只在頭上打了兩下,
即便這樣,也夠男人慘叫出聲了。
明明很痛,但是身體就是動不了,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倉庫的地面上,
男人越來越害怕,鼻青臉腫的臉上努力擠出出一抹笑容:“等等,那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我、真的,是、是惡魔,是那個惡魔指使我控制我的。”
萩原研二裝模作樣的攔住了已經打完的小陣平,道:“你說的是誰?”
他以為背後還有人沒被抓住。
男人看著景光慢條斯理的將細長的銀針扎到身體裡,還能回憶起來剛剛就是這樣的東西讓自己中風偏癱不能動彈還口眼歪斜,
更害怕了,要不是動不了他恨不得離這個可怕的青年一百米,不,一千米!
“就是,就是腦海中不是總會有那麼一個聲音,一直有個小孩的聲音,叫你、叫你把警察全都殺了......”
景光面色一冷,本來要紮下去的印著瞬間換了地方,然後輕輕彈了彈針尖。
“啊啊啊啊——”
男人從本來毫無所覺的下肢感受到了劇痛,忍不住慘叫不已。
景光沉著聲問了句:“下一枚炸彈到底在哪?”
“我,我不知道......”
直到現在,還抱著僥倖心理。
景光冷哼:“說,給你三分鐘,三分鐘之後我敢保證,你這輩子都只能變成這種只有腦袋能動的廢人。”
松田陣平眼神一閃,攔住了景光,“咳咳咳,說什麼呢?”
他朝景光擠擠眼睛,警察還在這呢,瞎說什麼大實話?
就算是真想這麼做,也別說出來啊,他和hagi才好給他圓場。
其他人看不到,景光、萩原和躺在地上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幾乎要吐血。
這群互相包庇的可惡警察,
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視線,松田陣平看著不敢和他對上視線的男人,冷哼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是米花中央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