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跡部景吾還沒說話,門就被敲響。
“跡部少爺,有客人找您。”
忍足侑士接到大少爺的眼神示意,過去開了門。
女傭帶進來了一個人穿著白色西裝的貴族少年,正是赤司徵十郎。
女傭離開後,赤司關上門,掃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主動走到跡部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跡部,質問:“景光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打一聲招呼就出國留學?
鬼才會信。
是異瞳的那傢伙。
跡部景吾扯了扯嘴角,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生氣。
“我們也正在分析。”
他自嘲一笑,到現在,在看不出其中有人摻和,跡部景吾就不是跡部景吾了。
赤司徵十郎坐在床邊,安靜的聽著幾人梳理線索。
跡部景吾:“昨天,景光趁我離開家的時候,主動找到父親,跟父親坦白了一切。”
他瞥了一眼驚訝的幸村:“除了你的名字和身份。”
赤司徵十郎接過話題,“不過,如果跡部叔叔想查的話,應該還是很好查的。”
畢竟,跡部景光的人際關係,其實說起來很簡單。
只要去看他除了跡部和家人之外,跟誰來往最頻繁最密切,就知道了。
說話的,是一隻默默聽著一切分析局勢的真正的“赤司徵十郎”。
兩人是輪流說話的,除了跡部,其他人倒是沒怎麼察覺到他的變化。
而唯一察覺到的跡部,並沒有說什麼,他現在顧不上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察覺到不對後,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
“跡部,然後呢?”
幸村精市不關心自己被不被發現有什麼後果,他只想知道景光的事情!
“本大爺在回去的時候,景光一個人丟了魂似的坐在地上,渾身都在發抖,我喊了他好多聲,他才回過神,抱著我哽咽......”
彷彿回憶到了什麼,跡部景吾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起來,
他沉聲道:“景光......說你要跟他分手,他之後......他就難受的喘不上氣一樣,昏迷了過去。”
“什麼?!”
“景光(景光哥)沒事吧?”
跡部景吾看了一眼面露焦急的幸村精市,“醫生說是心緒起伏過大,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