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住在旅館的眾人,三三兩兩一起聊著天。
看著興奮過頭的影山,和一反常態睡得很早的日向,景光走近日向,彈了彈他的額頭,有點燒。
找來了包裡常備的治療退燒的藥,叫醒日向,倒出褐色的藥丸,“日向,你有點發燒,吃掉這個,退燒的。”
日向翔陽睡得迷迷糊糊的,還帶著鼻音,聽到前輩的話後,從被窩裡爬起來,乖巧跪坐在榻榻米上,然後吞著溫水嚥下藥丸,還不忘問道:“嚴重嗎?我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就是困得早了點。”
“沒事,問題不大,給你扎幾針,蓋好被子彆著涼的話,明早起來就沒問題了。”
畢竟是輕微低燒,又發現的及時,今晚一次明早一次,再帶上針灸,絕對沒問題。
影山飛雄也被景光叫過來把了把脈。
他倒是沒什麼問題,除了有些肝火旺盛之外。
景光遞出綠色的藥丸,影山連問都沒問一句,直接扔進嘴裡嚼了下去,卻不想被苦的臉色都變了。
本來已經瀰漫起的睡意,瞬間被打散的無影無蹤。
面上的平靜,瞬間被打破,五官都皺到了一起。
日向翔陽其實也被苦到了,但是他是溫水沖服沒有嚼爛,還好。
因此忍不住指著影山哈哈嘲笑。
影山飛雄一拳打了過去。
好了,日向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景光為日向拉了拉被子,然後示意影山也抓緊時間休息。
影山飛雄乖巧轉身,去到自己的鋪蓋,躺了進去。
景光則是去了其他人的房間,為他們一一檢查了一下身體。
這一檢查,澤村大地學長也有了著涼的徵兆。
景光進行了簡單的診治之後,終於放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去的時候,漆黑的屋子裡,影山和日向還有西谷都已經熟睡。
大家也疲憊了一天了,兩場比賽果然還是很消耗精力的。
第二天一早,眾人活力滿滿精神百倍的來到了賽場。
“研磨——”
日向翔陽興高采烈的朝著對手招手。
孤爪研磨小幅度的揮了揮手,以示回應。
他還做不到翔陽那樣,可以大大咧咧的肆意。
得到回應的日向翔陽很高興,他並沒有在意研磨的彆扭,或者說,能得到回覆他就已經很高興了,畢竟,研磨看起來有點社恐(跡部前輩說的)。
對了,很自豪的自我介紹一句:我,日向翔陽,是被跡部前輩認可的社牛一枚!
至於什麼是社牛,跡部前輩說就是社交很厲害的人,聽說東京人都這麼說話!
(景光:最後那句不是我說的,他自己腦補的!)
貓又教練看到上場的是烏養一系,瞭然的笑笑,然後揹著雙手遙遙朝烏養一系說道:“看來,今天我們終究要分出個勝負了,老烏鴉。”
澤村大地菅原孝支等人僵在原地,不知道該笑不該笑:老烏鴉這個稱呼.......額咳咳。
烏養一系聽到這個外號,翻了個白眼,不服輸的回懟道:“你這老貓,許久不見可別已經是日薄西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