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可能的，她就是青鸞大妖。”
“不對不對，如果她是青鸞大妖，那怎麼可能不記得我？”
“都說了是第二世，那怎麼可能還有前世的記憶！”
“你真沒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葉鋒看著言長，“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第一眼就把她給認出來了！”
“我當然認得了，雖然她還小，但跟青鸞大妖完全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葉鋒並不知道，言長之所以能夠開化出靈智，有一部分，還是青鸞大妖幫他點化的，可以說，青鸞大妖對他有再造之恩。
而且他也經常會去祭拜青鸞大妖的石像，所以青鸞大妖的樣子，他就算是化成灰也記得。
“小的言長，拜見主人！”
言長確定凌檀真是青鸞大妖以後，連忙拉著言七一起跪在地上給凌檀磕頭。
聽到爺爺對凌檀的稱呼，言七瞪大了眼珠子。
對於青鸞大妖，他還是知道的，畢竟他從有靈智以後，就一直是在神蹟里長大的。
“老人家，你快起來，我們以前認識嗎？”
“認識，認識的，主人，你忘記了，我是你身邊的一株老靈參啊……”
“我忘記了，不過你也不用再喊我主人，我已經不是青鸞大妖了，我的名字叫凌檀！”
凌檀上前把言長給扶了起來。
“不管你變成誰了，您一直都是我的主人！”言長說道。
凌檀搖搖頭，也懶得跟他糾結這個問題了。
“言長，我來找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吧？”
“明白，我現在就可以把我的雙腿奉上！”
“什麼爺爺，你要把自己的雙腿給他，不可以！”
言七一聽言長說的話，頓時就跳了起來，“壞傢伙，你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你不能動我爺爺，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言七，不得對先生無禮，給我退下！”
“爺爺……”
“我讓你退下！”
言七捏著小拳頭，憤怒的看著葉鋒。
“先生，能否借你的飛劍一用！”
“可以！”
葉鋒把無塵劍放了出來。
言長倒也乾脆，抓住劍柄，直接就把自己的下半身斬了下來。
“爺爺……”
言七見狀，眼睛都紅了。
“葉先生，我的雙腿，現在是你的了！”
言長的雙腿已經變成靈參的模樣，缺口部位，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藥香。
少了一雙腿，他還死不了，不過就相當於缺少了一半的修為，以後他還是能夠恢復過來的，但不知道需要花多少年的時間。
“多謝了！”葉鋒說道。
“葉先生客氣了，應該是我謝你才對，你已經夠仁慈了，如果是換做別的人，可能會把我這把老骨頭吞的連渣渣都不剩，還有葉先生，小七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嗯，我知道！”
葉鋒沒有再管言長他們，而是來到空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氣，把饕餮內丹拿了出來。
“小小，你是時候該出來了！”
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現在半空中。
那正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葉小小。
小小一出來，就把凌檀給驚到了。
“葉先生，她身上有天道的氣息！”
“嗯，她是我女兒，名叫葉小小，她有朱雀重瞳，但上面有天道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