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副模樣,確實讓圍觀的群眾起了些惻隱之心。
人秦寡婦也確實不容易,丈夫死了之後頂替了丈夫一級鉗工的工位,從一個什麼也不懂的農村婦女,跑到車間裡面學著做起了男人的活。
但秦寡婦畢竟是個女流之輩,力氣沒有男人那麼大,鉗工的工作又很多需要使力氣的,這也是秦淮茹這麼多年還是一級鉗工,每個月領著27塊5薪水的原因。
整個家就靠她一個人撐起來,確實沒啥時間教育孩子。
於是眾人就將不善的眼光投向了賈張氏,賈張氏哪裡受得了眾人這樣譴責的目光,當即就要撞牆一死了之。
雖然知道她是裝的,但三位大媽還是合力將她攔了下來。
“老嫂子,咱有話可以好好說,沒必要尋死覓活的。”三大媽好言好語地勸著。
賈張氏卻指著一大媽,“你們家這就是要逼死我呢!”
一大媽直接撒手,哼了一聲轉身回房了,留下二大媽三大媽一個勁兒地勸,好不容易將賈張氏勸了回去。
臨走時賈張氏還對著李安業啐了一口,“小絕戶,沒安好心!”
這句話讓易中海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絕戶至今還是他心中的痛,他已經將李安業看做了自己的親生兒子,賈張氏這樣一罵,還不是讓他們易家絕戶麼?
秦淮茹也看到了易中海臉上不怎麼好,連忙上來道歉,“一大爺,你知道我那婆婆是個嘴上不把門的……”
易中海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還是說說院裡對賈梗同志的處理吧。”
好傢伙,這會棒梗都不喊了,變成了而賈梗同志。
秦淮茹知道今天過後,一大爺一家不止不會接濟她家了,恐怕還結上了仇,當下心底一陣無力感湧了上來。
“二大爺,你來說吧。”易中海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壓壓心中的怒火。
這正和劉海中的胃口,他連忙站到院子正中央,清了清嗓子,“此次棒梗,也就是賈梗在院裡行偷盜行為,這是十分令人不齒的行為。”
“但念在棒梗還是一個小孩的份上,咱們院裡也不至於將孩子送到少管所,那孩子一輩子就毀了,大傢伙說是還不是?”
大家聞言紛紛對視了一眼,都點頭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