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和尚?”
“好的。”
南宮瑾神色有些古怪,她端起托盤,衝端坐男人低聲告退離去。
端坐的秦楓眸子低垂,藉助昏黃燭光,他仔細打量…
這種軀殼裡的未知衝動必須治療,倘若與人廝殺,精蟲上腦,必有隱患。
數分鐘後,房門輕敲,透過薄紗精美紙窗,影影綽綽中,門外數道高矮不一光頭身影安靜佇立不動。
收回視線,秦楓敲了敲木桌,“進。”
聽到屋裡聲音,房門開始嘎吱推開,三名身穿袈裟,手持禪杖或腰挎戒刀僧人走進。
注視木椅上靜靜端坐的身影,應邀而來的三位得道高僧額頭下意識直冒冷汗,敏銳感知中,那人影虛虛實實,彷彿早已蟄隱與這片黑暗無際天地。
“怎麼稱呼?”
秦楓端起茶水輕晃,眸子微眯,仔細打量三名八階得道高僧。
雲界境界高,自然就是得道高僧。
就像有錢人並不會因為長得醜,而遭受貌美年輕校園嫩妹嫌棄。
三名高僧雙手合十低眸俯身鞠躬,輪流開口沉吟介紹。
“貧僧渡厄。”
“貧僧明嗔。”
“貧僧戒色。”
“拜見當今人族帝尊。”
“唧!”
注視卑躬屈膝的三名大師,肥鼠跳到男人頭頂趴伏瞪著小眼打量,看著那戒疤光頭,它下意識摸了摸腦袋,轉而慶幸不已。
慶幸江流沒有偷拔自己腦袋上鼠毛成為禿鼠。
緩緩放下茶杯,安坐的秦楓彈出香菸叼在口中點燃,方才抬眸注視幽幽開口詢問,“今日冒昧來請,三位大師可否幫我解惑?”
“解惑?”
三人面面相覷,繼而苦笑不已。
解惑?
解個錘子。
秦楓沉吟會,委婉道出身體上毛病,“本尊肉身突破後氣血浮躁,一見女色乾柴烈火渴望倍增。”
他目光週轉,看向戒色,“戒色大師可有好法子?”
“沒有。”
“稟帝尊,老衲修的是合歡佛系,對女色方面從不抗拒,主張一夜御十女,處處留情種,隨意而為,率性而安,求那灑脫逍遙。”
腰挎戒刀的俊美和尚戒色微微後退,坦誠將老底相告。
男人眼皮一抽,口中香菸差點抖落,挺一本正經,原來是灑脫抽象叛逆派大師。
他又看向渡厄、明嗔倆位,“倆位大師可有方法?”
“這…”
遲疑會,眉梢泛白的渡厄上前一步開口道,“帝尊,老衲有拿手一法,想試試,替秦帝尊進行解憂。”
秦楓聞言點了點頭默許。
渡厄盤膝而坐。
頌文間,周遭密密麻麻金色梵文浮現纏繞,頗有氣勢,如同尊金光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