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楓對視，黑裙少女嘴角扯起抹微笑，她抬手衝招了招，示意過去。
秦楓有些遲疑，可最終還是乖巧的邁動步伐走向對方。
“坐。”黑裙少女屈指一彈，一張座椅憑空浮現。
秦楓見狀倒也沒有客氣，一咬牙坐在黑裙少女對面。
似是看透秦楓的緊張。
黑裙少女莞爾一笑，她拍了拍手掌，周遭風景變換，古典建築臥室消失，化作一片明豔青青草原。
“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
“要是有惡意，你也不至於在此片空間見到我的真容。”
“沒有惡意？那敢問前輩名諱？”
秦楓目露沉思，有些疑惑衝黑裙少女開口詢問。
少女沉默，張嘴輕抿手中裝滿純淨靈魂的茶杯，片刻方才笑道，“我是虛空之塔內的塔靈，你可以稱呼我為黑雀。”
秦楓虎軀一震，眸子裡充滿震撼，萬萬沒想到面前的黑裙少女，竟會是神器虛空之塔的塔靈。
沒記錯的話，虛空之塔的歷史存在至少百萬年以上。
面前這位擁有漂亮容顏的少女，其實是名存活百萬年的老怪物。
空氣變的有些沉悶，瀰漫股秋風蕭瑟般的壓抑。
秦楓看了眼虛空之塔塔靈，他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開口道，“黑雀前輩，您把我招到這裡究竟有何事？”
黑裙聞言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忌憚什麼，最終搖了搖頭輕聲回應，“沒事，只是想看看某一位故人而已。”
“小傢伙，把你的左眼摘下來給我看看。”
秦楓面色陡然大變，下意識的，他伸手摸向左瞳。
端著茶杯的黑雀似笑非笑，一幅別給我不識趣模樣。
最終秦楓老實挖出左瞳，隨後遞給黑雀。
接過左瞳，黑雀眸子裡充滿說不出的溫柔與懷念。
在秦楓驚恐注視下，對方臉頰微微泛紅，竟微眯眸子張開薄唇探出香舌，低首輕輕的舔舐起鬼瞳。
“就是這個味道…主人的味道…”
“好懷念…”
“主人…”
“雀兒好想你…”
“主人～”
黑雀眸子微眯且迷離，竟旁若無人的探手輕撫胸前鎖骨，緊接著，指尖一點點往下輕撫，直至抵達遮掩雙腿的裙襬。
眼見對方要掀起裙襬，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羞人事情，秦楓嚇的頭皮發麻，急忙出聲開口打斷。
黑雀眸子裡浮現抹清明，她似乎也意識到失態，冷著臉咳嗽聲，繼續愛不釋手的把玩手中鬼瞳。
“小傢伙，你可知這是我主人的眼睛。”
“主人？”
“你主人是…”秦楓一怔，僅剩的右瞳裡充滿驚駭。
沒記錯的話。
虛空之塔前一任主人，是被光明神斬殺的鬼神。
也就是說…
秦楓剛欲開口，黑雀半身傾斜，探出根手指堵住他的嘴，面露嚴肅道，“噓…不要說出那倆個字，免的驚擾沉睡中的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