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一副放棄抵抗模樣的清鳥，秦楓嘆氣，點燃根香菸叼在口中吸允，停止解除女孩衣物上為剩不多紐扣。
惹徒弟討厭了呢。
“哼。”
睜開眼的清鳥冷哼聲，漲紅臉頰認命般扭過腦袋：
“師父，徒兒真是對你失望至極，沒想到你是這樣！”
“你今天敢對我出手，明天是不是就敢對師姐圖謀不軌？”
“虧她一直以你為榜樣。”
“…”
聽著耳畔清鳥的叨叨不休，秦楓大手一攬，將女孩強行摟到懷中，清鳥表情一僵，抿著唇不再言語。
傾聽男人心跳，清鳥目露迷茫，思緒不由的回到名為劍骨宗的宗門。
當時的自己。
也不過是古家暗中寄養在劍骨宗內的重要修煉爐鼎。
只待成年，便可採取。
甚至由於白虎天煞的陰氣積累，導致臉頰生有大片醜陋青胎，變成個人見人惡，獸見獸吼的醜八怪。
而如今擁有的，都是面前男人給予。
就像黑夜的一束強光。
有種東西叫做一見鍾情，從那時起自己便暗暗發誓一定好好修煉成為名強者，報答男人的再造之恩。
但可惜無論怎麼修煉都攆不上男人。
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身邊圍繞的女強者愈來愈多。
清鳥覺得自己挺自卑的，自卑到在自稱自己師父的男人面前，也只能乖乖充當喜歡刻苦修煉的好徒弟角色。
所謂的愛慕，如同被厚厚種子殼包住的幼苗，絲毫不敢顯露。
興許。
這就是女孩的小心思。
試探性伸手觸碰男人寬厚背脊，清鳥美眸愈加複雜。
這背脊。
曾背過自己跨越數不盡的山河，同樣也背過別的女孩。
感受清鳥有些顫抖的嬌軀，秦楓撓了撓頭，“師父錯了，今天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好好睡吧，我去洗澡。”
“清鳥？”
“清鳥。”
見女孩不理會自己，手掌一個勁在自己後背亂摸，秦楓不禁面露苦笑，“你是不是討厭師父了，清鳥。”
“不討厭，討厭的話，我也不會跟師父來到這裡。”
“情趣酒店那麼大的字，我還是認識的。”
清鳥聲音有些幽怨，她緩緩抬起頭，微紅著臉看向一側。
秦楓臉上密佈大寫的尷尬，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清鳥見狀眸子裡閃過得逞，隨即又恢復羞憤，師父身邊的女人太多，能跟師父單獨獨處，心裡自然很高興。
打從那家奶茶店開始，自己就故意落單等候師父。
等是等到。
但沒想到對方竟將自己帶到這兒來了。
還美名其曰促進師徒感情，讓自己試圖穿些澀情衣物。
終究心軟主動滿足對方。
可惜男人並不滿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色膽包天下竟然想要佔有自己。
三分羞澀，三分惱怒，三分竊喜，一分無奈。
羞澀，羞的是自己成功憑藉個人魅力吸引到好色師父注意力。
惱怒的是對方竟想用強。
沒有哪個女孩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被這般粗魯對待。
哪怕為喜歡的人。
……
時間點點滴滴流逝，秦楓半摟著低垂腦袋的清鳥，完全不知對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