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躺回床上,心虛地說,“是你先動手的!”
“我!”他什麼時候動手了?齊焱氣急。
“你明知道自己長得好看,還離我這麼近,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蘇格小聲辯解。
“?!”齊焱咬牙,放開手坐直了身體,看著門外站立不安的兩人,“滾過來!”
“是!”太醫苦著臉低頭走了進來。
蘇格脖子上的淤青看著嚇人,其實都是皮外傷,手腕也只是有點脫臼,太醫給她包紮的時候,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還得為了面子裝作面無表情。
“你輕點!”齊焱忍不住說,“算了,你下去吧!”
齊焱接過藥,小心翼翼的抹在她的脖子上。
“我好像聽見寧和郡主被刺殺了?”蘇格覺得此時氣氛有點不對,開口轉移話題。
“你養你的傷,寧和姑姑一事,朕已經傳訊給程若魚了。”齊焱給她把傷口都包紮好,“將棋營朕已經派了人手,不論你怎麼取信仇子梁,他都不會信任朕,這掌棋人,你不必再當。”
“不當掌棋人,我怎麼知道仇子梁那邊的動靜?況且神才軍我才剛查明瞭內部情況,還沒來得及動手呢!”蘇格反駁,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有她緩衝,齊焱才能更好的佈局,“你放心,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苦肉計一次就夠了,多了就不值錢了。
齊焱拗不過蘇格,只好陪著她一起去審問刺殺寧和的刺客。
嚴修看見蘇格包的嚴嚴實實的脖子和手腕,狠狠瞪了一眼左馬,然後才彙報得到的供詞。
“鄭氏後人?”蘇格冷笑一聲,“陛下放跑了人,左相捏造了身份,程兮收留了鄭嫵進了紫衣局,最後鄭氏裡應外合,先後刺殺了陛下,爹爹,和寧和郡主。”
“好呀,處處巧合湊成了此事,還牽扯了所有勢力。陛下相信嗎?”
“經過我的審訊,是不是說實話,我還能分辨出來的。”左馬自信道。除了仇煙織,他就沒有失過手。
“實話不一定就是事實,不過是一些卒子,他們知道的就這麼多。”
左馬默然,這背後推手是誰,就不是他能查到的了,他只負責審訊。
“知道結果了,我們該走了。”齊焱面無表情地提醒蘇格。
“你先回去,我還有事要稟告爹爹。”蘇格清咳一聲,不敢看齊焱的臉色。
“......”
“昨日走的匆忙,還有很多事沒有交代。”蘇格小聲跟齊焱商量,“我保證,說完我就去找你。”
“朕在前廳等你。”齊焱如是說。
“......好!”
仇子梁在亭子裡逗弄著他養的小鳥,看見蘇格回來隨口問了一句,“回來了。”
“你倒是好本事,原以為齊焱那小子是為了利用你。沒想到他居然動了心。”仇子梁想想就覺得好笑,“人一旦有了感覺,就有了軟肋,織兒啊,這一盤棋,是他輸了!”
“感情是最不可控,也最不可靠的。帝王的感情,更不能信。”
“很好!”仇子梁滿意的點頭,“你很清醒,這不錯。不過他既然提了,那你們的婚事就該提上日程,不能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