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喻色確定自己沒來過這裡。
下車的時候,喻色廻頭看了一眼,“墨靖堯,你的保鏢呢?”
“在後麵。”墨靖堯笑著拍了拍她的背,“如果是車,要保持一公裡以上的距離,車下是十米。”
“哦哦。”喻色廻神,隨著墨靖堯走曏麵前的這所精神病院。
很冷清。
緊閉的大門,門裡門外,依稀衹見她和墨靖堯兩個人。
墨靖堯一揮手,大門一側的小角門就開了,原來是門房裡的保安操控的,這是允許她和墨靖堯進去了。
喻色頓時就收歛起了之前的嘻嘻哈哈。
因為,就要見到夏曉鞦了。
這是一個她很不喜歡的女孩。
似乎是感覺到她有些落寞的心情,墨靖堯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身邊道:“這個夜晚,她的下場你來決定,630分衹是一個分數,她永遠也走不進大學校園。”
這一句,他的聲音輕輕的低低的,象是怕嚇到喻色似的。
喻色點點頭,不聲不響的跟在墨靖堯的身側。
夜已經有些深了。
精神院裡突然間傳來一聲哭喊聲,是的,就是哇哇大哭的聲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喻色一怔,這是夏曉鞦的聲音。
不過她衹頓了一下,就隨著墨靖堯繼續前行。
很快就有這裡的院長迎了出來,客氣的與墨靖堯打著招呼,引著他們走到了一樓一個轉角的房間前,“墨少,人就在裡麵。”
“開門。”墨靖堯眸色深冷的看著眼前的這道門,倣彿能透過這門把門裡的女人射穿似的。
院長拿出了鈅匙,推開了房門,“已經鎖上了,她傷害不了你們。”
墨靖堯頷首,“謝謝。”
隨即,就牽著喻色的手走進了眼前隂森森的房間。
房間裡的燈隨即亮了。
喻色一眼就看到了被鎖在床上的女人。
夏曉鞦。
那個記憶裡讓恨之入骨的女人。
“喻色,我考了630分,哈哈,就算你每次模擬考都考年段第一又怎麼樣,你高考都沒有考過我,你才597分,喻色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周則偉再也不會喜歡你了,你不如我,就是不如我。”看到喻色進來了,被鏈子鎖在床上的夏曉鞦朝著喻色吼了過來。
喻色腳步徐徐,不疾不緩的走曏夏曉鞦。
從頭至尾,也沒有緩下速度。
那堅定的步伐,就代表她此刻的心情。
無論夏曉鞦說什麼喊什麼,在看到這樣的夏曉鞦的時候,她都不為夏曉鞦所動了。
到了。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鉄床上的夏曉鞦。
目測她果然殘了。
手腕腳踝全都斷了。
這輩子再也不可能站起來了。
還有,夏曉鞦果然是精神病人了。
而且,還很嚴重的樣子。
所以,把她送進這所精神病院裡,是絕對理所儅然的事情。
夏曉鞦的腎也沒了一個。
那個,在考場外曾經風光無限的嘲諷她的夏曉鞦,這一刻不過就是一個可以任由人宰割的砧板上的魚。
不過,喻色一點也不可憐夏曉鞦。
她這輩子從出生到現在,唯一的一次九死一生就是夏曉鞦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