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身份是豪門少爺,學的東西就更多了……
不過這麼多世界的學習真的很有用,簡單看看題目,深埋在腦海中的知識點就會浮現出來,一種題型做幾遍就差不多了。
小小首都大學而已,他又不是沒考進去過。
就是後來在那個世界嘎了而已,嘎的慘不忍睹。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喬頌在老位置找到嚴熠。
“考完啦,想吃點什麼,最近我剛好賺了點錢。”
嚴熠把手套,圍巾,帽子等一系列東西把他包裹住,牽著他冰涼的小手聊天。
喬頌想了想:“我想吃燒烤。”
嚴熠點頭,接著給他暖手。
吃的時候沒感覺到什麼,吃過了喬頌一直鼻涕,並且腦袋暈暈乎乎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
他吃完最後一口肉,拉著嚴熠有氣無力:“完了,我頭好暈。”
嚴熠沒有一絲猶豫,抱起喬頌往醫院趕。
半夜十點多,喬頌手上掛著吊瓶,臉色難看躺在嚴熠身上。
嚴熠坐在床上,後背倚著牆,把胸膛給喬頌靠著,手臂環著人生怕一不留神滑下去。
他抬頭看瓶子裡還剩一半的液體,輕輕嘆了口氣。
都怪他,要是讓人把燒烤送到家裡就好了,大晚上的本來就冷,還讓人吹了風,發高燒
好不容易養的紅潤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還好已經考完試了,不然他都得怪死自己。
喬頌頭暈乎乎的,難受狠了就有會有些反胃,而他又吃不下東西,一吐便是酸水,更難受了。
嚴熠心疼壞了,四處給他找能開胃的東西。
就在這時他接到了嚴爸的電話,問他已經考完試了,怎麼還不帶人回家。
在知道有了個兒婿後,嚴爸嚴媽就一直惦記著,但臭小子總拿喬頌要準備考試為由,推脫了幾個月。
好不容易考完試了,在家裡等來等去也沒等到二人上門,一番商量後決定打電話逼問一番。
嚴熠揉了揉眉心:“他生病了,在住院。”
嚴媽啊了一聲,問道:“在哪裡,我去看看。”
剛想拒絕的嚴熠想到老媽煮湯還不錯,到口的話一拐彎,同意了。
嚴爸嚴媽行動力迅速,下午就帶著保溫盒到醫院了,站在病房門口向裡面張望片刻,敲了敲門。
嚴熠輕手輕腳打開門,把父母帶進來,這個病房有兩個床位,只不過只有喬頌一個病人。
現如今他們惦記的兒媳婦就在他們面前,嚴媽湊上前看了眼。
和照片上的長的一樣,很乖很好看一小孩,臉色蒼白,眉心微蹙閉著眼睛,睡得很不安穩。
嚴媽也跟著心疼一下,這麼好個孩子,跟在嚴熠身邊病成這樣,這兒子該打。
在嚴熠小時候她成天幻想兒子又乖又懂事,還會抱著自己的胳膊撒嬌,一點點的時候還真的符合。
後面就不行了,越長越欠揍,越長越調皮,要不是看著長得帥,早就被揍無數回了。
喬頌這孩子簡直就是照著她心裡兒子的模板長的。
嚴媽慈母之心頓時氾濫起來,坐在床邊拉著他扎著吊針的手,看著手背上針孔處的瘀血,心臟像是被紮了一下。